陳南萱下班的時候,整個人都失落落的。
“怎么了?”
路無言看到坐上車的妻子,雖然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但能感覺到她很難受。
陳南萱想說,又不知道怎么說。自己被奶奶解除了總經(jīng)理的職位,是陳家內(nèi)部的事情,就算路無言認(rèn)識分公司的秘書,那也改變不了什么。
但陳南萱畢竟是個女孩子,一個才xx歲,渴望被愛,渴望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候,有個人借她肩膀的女孩子。
“啊!”
陳南萱憋屈的怒吼了一聲,情不自禁地?fù)ё×寺窡o言,啜泣著,淚水打濕了路無言的肩膀。
路無言對于感情的事比平常人更遲鈍一些,面對陳南萱突然的投懷送抱,他局促的手不知道該放哪。
不然前天,岳父給他支招,他也不會失敗了。
陳南萱差不多是哭了一路,但路無言問她出什么事了,她什么都不說。
“我臉上的眼淚應(yīng)該沒了吧。我不想待會進(jìn)門,讓媽看到我這個樣子?!?/p>
似乎是哭完了,陳南萱想起剛才一路上都被路無言摟著哄,有點暖又有點羞。現(xiàn)在路無言幫她擦哭花的臉,她又開始像之前一樣,警惕地讓路無言碰她。
畢竟,她現(xiàn)在只答應(yīng),在沒人的地方,讓路無言牽她的手。再親密一點,她暫時還不能習(xí)慣。
...
回到家,岳母孫珍倒是沒看出來女兒的異狀。
她這兩天,除了回家吃飯,就是打麻將,其他什么事都不知道。女兒給她的三萬塊麻將錢,讓她整個人都飄了。
另外,孫珍還惦記上了路無言那輛新買的保時捷。
有幾次大晚上的,孫珍不在屋里睡覺。她和岳父陳澤恩一起,抱著毯子,鉆進(jìn)保時捷里過了一夜。
她覺得,坐在豪車?yán)镎麄€人都不一樣,就連放屁都帶著錢的香味,那叫一個舒暢。
晚飯的時候,岳母孫珍又開始作怪:“路無言,保時捷的備用鑰匙,放在媽這里。還有,平時除了接送陳南萱,其他時間,這輛車你不許開?!?/p>
陳南萱忍不住替路無言出聲:“媽,你又沒有駕照,要保時捷車鑰匙干什么?”
“沒有駕照,媽不能學(xué)嗎?行了,女兒,你別替他說話了,媽這么做也是為了你好?!睂O珍不耐煩地讓陳南萱閉嘴,“你仔細(xì)想想,你現(xiàn)在是陳氏集團(tuán)的總經(jīng)理,每天工作這么忙。你讓路無言開這么好的車,萬一他肚子里有什么花花腸子,趁你沒注意,用這車去外面和其他女人胡搞,怎么辦?”
岳母孫珍說的都是借口,她巴不得路無言在外面瞎搞,好有證據(jù)讓女兒和路無言離婚。
孫珍問路無言要走備用鑰匙,還有平時閑置時間的使用權(quán),就想開保時捷在她的那群牌友面前過過癮。
“媽!路無言不是這樣的人!你胡說什么!”陳南萱聽到總經(jīng)理三個字,已經(jīng)讓她心里不好受了,又聽到母親這么當(dāng)著自己的面,抹黑自己的老公,更是心里難受。
“沒事,就讓媽開吧。”
路無言雖然不爽岳母。但區(qū)區(qū)一輛二手保時捷,他還真犯不上為這事和岳母置氣,大大方方把備用鑰匙給岳母了。
畢竟在分公司,他還有12輛全新的保時捷,排成一排,在地下停車場里吃灰。
“路無言,明天你也別開車送我去公司了。就讓媽開保時捷去學(xué)車吧!”
陳南萱本就因為保時捷的事,被陳子敬冤枉難受。飯桌上,孫珍又一直念叨著保時捷,她是越聽越難受。
末了,她摔下筷子,飯也沒心情吃,進(jìn)到臥室就把自己反鎖在里面。
“南萱以前多聽話?,F(xiàn)在隔三差五的跟我鬧別扭。”孫珍完全不覺得,剛才的事情是自己的問題,把一切的原因都?xì)w罪于路無言,“路無言,都是你給我女兒灌的好湯!”
孫珍說完,也不吃了。她捏著車鑰匙,準(zhǔn)備出門,去棋牌室和她那些牌友炫耀一下。
可孫珍剛開門,就看到陳子敬遠(yuǎn)遠(yuǎn)的走過來。
孫珍對陳子敬沒什么好感,堵著門沒讓對方進(jìn)來:“陳子敬,你怎么會來我家?”
“孫珍,我是來告訴你的。你女兒挪用,被奶奶當(dāng)著董事會的面,撤掉總經(jīng)理的職務(wù)?!?/p>
陳子敬直呼名諱,完全沒有把孫珍當(dāng)成他的長輩,“她新買的那輛保時捷,我現(xiàn)在以陳氏集團(tuán)總經(jīng)理的身份,替公司收回去?!?img src="/static/images/grey.gif" class="lazyload" data-src="/uploads/liwu/20210703/16252778362960002.jpg" title="為職位送老婆 (為職位送老婆h文)">
孫珍笑了,她也不是省油的燈,指著陳子敬的鼻子破口大罵。
“陳子敬,我女兒的事情,是你這個狗兒子在背后搞的鬼吧?
你剛當(dāng)回總經(jīng)理就來我家收車,吃相也太難看了點吧?
保時捷,是我女兒花錢買的,你沒權(quán)利,陳氏集團(tuán)也沒權(quán)利收回去!”
陳子敬冷笑:“那可由不得你。”
“陳子敬,你這個天打雷劈的狗兒子,我是你長輩,你要干什么!”
陳子敬一揚手,他身后出現(xiàn)了好幾個陳氏集團(tuán)的安保人員。
原本陳子敬是想讓安保人員進(jìn)去,把路無言揍一頓,再拿走保時捷的車鑰匙。但現(xiàn)在,孫珍手里正捏著保時捷的鑰匙。他也不廢話了,直接從孫珍手里生抓硬拽。
“路無言,你還是男人嗎?你丈母娘被人打,你都不吭聲!”孫珍再潑辣,畢竟是個中年女人,幾下過后,保時捷鑰匙就被陳子敬的人給搶走了。
陳子敬拿到鑰匙,臉上得意之色更甚,走之前嘲諷了一句:“你女婿路無言就是個瘸子窩囊廢。你指望他替你出頭,下輩子吧!”
路無言沒說話,只是冷眼看著陳子敬離開。
這輛二手保時捷,路無言不在乎。岳母孫珍的事,他也懶得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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